陈凡没有久留，在婉拒了寨主奉上的所有金银后，他带着柳如烟，抱着那截已经认他为主、灵性内敛的养魂木，踏上了归途。

……

回江城的私人飞机上。

机舱内很安静，柳如烟靠在陈凡的肩膀上，把玩着他的手指，一双美眸痴痴地看着窗外的云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截养魂木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心神宁静。

“在想什么？”陈凡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在想……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柳如烟侧过头，仰视着陈凡的侧脸，轻声说道，“几天前，我还是个普通的支教老师，现在却跟着你上天入地，见识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陈凡的手心，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而且……”她的声音更低了，脸颊也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我们之间，还发生了那种事……陈凡，我……”

她指的是用《阴阳合欢，九转续命》救她的事。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交融，更是灵魂层面的结合，让她对陈凡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依赖和亲近。

“那不是什么坏事。”陈凡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紧扣，“那是救你，也是救我。”

他能感觉到，经过这次双修，柳如烟的体质也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体内甚至有了一丝微弱的玄医真气在流转。

她，已经踏上了修行的门槛。

“可是，我总觉得……好像占了你很大的便宜。”柳如烟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傻瓜。”陈凡失笑，伸手揽住她的纤腰，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以后就用一辈子来还，怎么样？”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正好对上陈凡那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无比认真的眼神。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机舱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而暧昧。

柳如烟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看着陈凡近在咫尺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娇憨模样，陈凡心中一荡，正要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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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驾驶舱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

是林子轩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发出的声音。

柳如烟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睁开眼，闪电般从陈凡怀里挣脱，坐得笔直，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凡无奈地瞪了一眼驾驶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