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现在处于幸福的烦恼之中，他一边被背后的资本称赞，一边被普通人痛骂。

疫苗和特效药赚的钱太多了，除了他们国内，欧洲等其他国家市场也给小步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尤其是疫苗，批发到欧洲均价一百多刀将近两百刀一支，零售价没有低于一千刀的。

就这样还供不应求！

“陶菲克！”小步将注意力从视频中收回来，若有所思道，“你说东大派曾旺财去加州免费提供疫苗和药物，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陶菲克带来的资料，就是最近小步大幅度降低的支持率，也是小步最近最大的麻烦。

而支持率的下跌，始于曾旺财的免费派药。

人家都免费，你凭啥要一千刀？

一千刀就一千刀吧，关键是还不容易抢。

“初步统计，曾旺财在加州发放的疫苗和药物，并没有超出我们承受的范围，所以不好说啊。”陶菲克扣头，“如果他们没有按照协议中操作，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别有用心，但实际上没有，我们根据东大提供给盟友的疫苗数量，加上他们自己的数量预估计算，他们确实只留下来协议中的数量，没有超。”

“确定吗？”

“确定，而且，我们当时怀疑东大会出售疫苗和药物给欧洲，现在这个怀疑可以排除了，欧洲确实有国家找东大，但东大没有给货。”

“......”

这就让小步不能理解了。

他们当时分析，曾旺财是害怕资产被没收，这才说服害怕全球打压的东大合作一把，而背地里打的主意是，利用疫苗和药物瓦解他们的联盟，偷偷向欧洲出售疫苗和药物。

事实证明不是。

而且，疫苗他们快研发成功了，即将摆脱对东大的依赖，虽然说药物仿制不出来，也没有新的研发进展，但少了一个点也很不错了。

既然不利用药物和 疫苗，又派曾旺财在加州免费派药，真的是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