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就在警员为了尽量平息郑执的怒火做努力的时候,没想到那个让人害怕的火源自己先灭了。
郑执耐心有限地摆了摆手,一副你再啰嗦就别怪我发飙的架势,算是把属下的嘴关上了。
耳根子清净了,脑子却不能停,烦躁的他还得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安排怎么做。
可越是烦躁,才戒掉的那点陋习就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苗头。
他又想抽烟了。
手一掏兜,啥都没有,两手空空的他这才想起了前天揣兜的那盒牙签上午才被他嚼没了。
得,这下好了,本来就烦躁的情绪瞬间更烦躁,连带看周围人的眼神都像在看牙签——想把那些个脑袋一个个拧下来当牙签嚼了。
但嚼人犯法,他身为警务人员,更不能知法犯法,所以哪怕情绪不好,郑执还是把卡在嗓子眼里的这口气咽了下去。
“过来。”他压着火气,朝着那个脚没动上半身却早因为害怕朝后倾倒到60°的警员勾了勾,“快点,再不过来我真不确定老子会不会动粗。”
喉咙口往外呵出的声音透漏着一个刑警队长最后的克制,显然,小警员也清楚这点,所以都没劳烦郑执把话再说二遍,年轻人直接立正好站姿,再向前一步,把自己怼到了郑执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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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案情的变化已经让他上火,这会儿突然又多了张脸杵在距离自己半根指头都不到的距离上冲自己哈气,这位刑警队长的内心那叫一个窝火。
不耐烦地做了个驱赶的动作,他转身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工作疏忽的事以后再讲,有家长找来,学校那边什么意见?”
他不是个独断专行的队长,加上深知这种情况,不在一线的人未必能清晰了解那边的情形,所以他没做任何布置,而是选择先听一下那边的情况。
“还是说已经有学生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