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你不要伤害他！”凯蒂在旁边紧张地喊着。

“放心，凯蒂，我不会让他死，我保证。”

弗兰克在感觉自己快要完全窒息的时候，终于喊出来，“我不是流浪汉！我有工作，我为......为英国政府工作。”

凯蒂愣住，“你为英国政府工作？那你为什么在街头弹奏音乐？”

埃斯看着凯蒂，怜惜地说：“凯蒂，你和你父亲从进入英国后就被盯上，英国政府想弄清楚情况，派出他们的得力人手，就是弗兰克，他在街头假扮流浪汉，是为了接近你，他在骗你，他并不是什么流浪音乐人，他只是为了弄清楚你们和欧洲号的情况。”

“可是，埃斯，他弹奏的音乐真的很好听，这不是可以随便假冒的。”凯蒂对着埃斯说了这句话后，把头转向弗兰克，“弗兰克，埃斯说的是真的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弗兰克看着埃斯，心里已经明白现在说谎没用，只好冲着凯蒂微微点点头，“我从小喜欢音乐这是真的，我并不想骗你，凯蒂，我是为了我的工作。”

凯蒂听了心里有丝伤心，她低下头。

埃斯伸手拍拍凯蒂的肩膀，“凯蒂，不要伤心，漠视你的善良，骗你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不！”凯蒂抬起头惊慌地看着埃斯，“埃斯，不要杀他！我并不是很伤心，弗兰克其实不算是在骗我，他懂音乐是真的，他接近我是为了他的工作，他其实也是被迫的，埃斯，你不要伤害他......”

“凯蒂，你太善良了！”埃斯叹息一声。

霍华德在旁边也说道：“对的，埃斯，凯蒂就是太善良了，刚才就是她坚持要带这个男人进来，她太容易相信人。”

“善良本来不该成为弱点和缺点，问题就是有太多人怀有恶意，会去利用，就像你，弗兰克，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埃斯看着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