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允承不怨,天子语气慈爱,说出的话却让花允承胆战心惊:
“如此,朕便放心了。你虽仁厚,可朕却不愿最疼爱的女儿跟随你受委屈。
既然屏南的国母和储君,先行不义之事,日后怕也是容不下你们母子。仰人鼻息,远不如自己做主。”
花允承怔愣一瞬,震惊起身连连拒绝:
“陛下难道想让我造反?不行!父皇疼爱非常,我从未有过如此想法!也断做不出这等事来!”
天子见其神情不似作伪,忍俊不禁的抬手,示意花允承落坐:
“你想哪里去了,朕让你争的是储君之位。”
花允承似还未曾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缓缓坐在凳子边缘:
“纵然张家事存疑,可过了这么多年,皇兄和母后早就毁干净证据,没有真凭实据,怕是难以翻案问责。
皇兄乃嫡长子,又有权倾朝野的外祖,小婿如何争的过”
天子笑意深深:
“他有助力,你也并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