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滢安:.......
我都忍不住呵呵了,叮嘱我之前,麻烦你把眼里的笑意收一收,你这话说的,没一点说服力。
“行吧,你是君父你说了算,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今日女儿我免费陪聊,以后在这样,可是要收费的。”
朱祁钰心里有千言万语,最后通通化作了一句感慨,打趣道:‘仁宗有你这个后人,当真是后继有人。’
地府里的朱高炽:我不爱钱,我只爱吃,老头子,你还我名声,啊啊啊啊。
翌日早朝,朱祁钰已经收拾好了心情,整个人意气风发,丝毫看不出昨晚的迷茫困惑。
看着他这副模样,襄王朱瞻墡面上不显,但心里却充满了疑惑,短短一晚上,这人身上的‘拧巴劲’全都消失了,他难道、难道也见到‘太宗还魂’了?
地府里的朱棣:嘿,老子真的谢谢你了,就不能放过我吗?(骂骂咧咧)
“皇上,臣有本要奏。”
望着出列的徐有贞,妖后一脉的势力,朱祁钰不由在心里骂了声‘晦气’,但面上还是虚心纳谏的模样,示意他继续说。
徐有贞很不想趟这次浑水,但想到太后名为吩咐,实为警告的命令,想了又想,还是不得不出来做这个出头鸟,当年北京保卫战,他提议南迁,当真是一步臭棋啊。
“皇上,大明崇孝,因孝存而家和,家和而国兴。”
想到这,徐有贞拱了拱手,义正言辞道:“太后乃先帝嫡妻,您的嫡母,皇室更是天下万家表率,您在除夕夜宴上,公然与太后针锋相对,实在是有违孝道礼法,臣......”
朱祁钰:......
呵呵,又是这‘三板斧’,说不过吵不赢,就拿‘孝道’来压人,太后啊太后,你就不能改改招术,有点新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