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伍长,既然你说起赵权,那你应该知道他是谁的人吧?”
对于那女伍长的讥诮,秦牧微微颔首表示知情,而这更引发了他们的讥诮,既然知情,还敢拿赵权来扯虎皮?
“既然你知道,那我不妨再给你提个醒。”
“赵权,是白墨君的人,白墨君你知道吧?说你是的生死仇敌也不为过吧?”
“我们什长,跟白墨君也不对付,你还跟我们什长关系不错,现在你跟我们说是赵权给你,这事有多可笑知道吗?”
秦牧淡然一笑,可不可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这玉牌是真的就行。
“劳烦哪位给秦某带一下路?”
秦牧的淡然表现出一种极大的自信,木白瑶部下都有些笑不出来了,再讥笑也没什么意思,反而都变得惊疑不定。
“玉牌不是假的,难道他真是从赵权那拿到的?”
“玉牌是真,他好像没必要扯谎,可赵权为什么会把这么好的机缘给他?”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想问却问不出口,自以为是的笑话了半天,哪还有那个脸去问。
“你去我们营地等一会,我们去结算完任务,正好有一次去立锥之地的机会,到时我陪你前去。”女伍长神色复杂的打量秦牧一眼,带队走向营地。
跟着他们到了营地,秦牧就盘坐着等待。
“玉牌真是赵权给你的?”
“他为什么会把玉牌给你?”
木白瑶部下始终是想不明白,索性朝秦牧问个明白。
“他跟我打赌,赌输了就把玉牌给了我。”秦牧简单回道,说完见木白瑶部下都是将信将疑,干脆闭目修炼。
对此,木白瑶部下不好再问,一个个都是满腹疑窦。
“赵权那么精明的人,会跟人赌?还会输?”
“就算是这样,也只是些小聪明。”
看着秦牧,他们不爽冷哼起来,一想到立锥之地的机缘,嫉妒之心就愈发强烈。
“办好了,跟我走吧。”
没多久,女伍长回来,手上拿着一块同样的玉牌,秦牧看了一眼玉牌,起身跟着离开。
“立锥之地的机缘虽说比不上七星潭,但论难度,可不亚于七星潭。”
走出营地,女伍长停下脚步,略含深意的盯着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