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什么时候送过你裙子?”
“上次酒会上王董说我穿红色好看,转头就让助理送了条红裙到我工位,忘了?”赵婳故意拖长尾音,手指轻点胸口,“还是说王董贵人多忘事?”
(王副董事长愣了愣,随即大笑:“算你厉害,那今晚就穿那条红裙来,让我瞧瞧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看。”)
林溪在旁边拽了拽赵婳的衣角,小声说:“姐,他看你的眼神……”
赵婳拍了拍她的手,对王副董事长扬声道:“七点老地方见,迟到罚三杯啊。”
(王副董事长走后,林溪才松口气:“姐,你真要跟他去啊?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赵婳收起脚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去白不去,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再说……”她瞥了眼镜子里自己的领口,“这条红裙,总得让送礼的人看看效果,对吧?”
(餐厅包厢的门被推开时,王副董事长的目光像粘了胶,在赵婳开叉的裙摆上游移。赵婳故意转了半圈,粉红裙摆扫过餐椅,开叉处露出的雪白大腿晃得人眼晕。)
“王董眼光不错,这地方私密性挺好。”赵婳弯腰入座,裙摆顺着大腿滑上去寸许,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似有若无地蹭过锁骨。
林溪在她身边坐下,悄悄拽了拽她的裙摆:“姐,开叉太高了……”
“怕什么?”赵婳挑眉,看向王副董事长,“王董不是说请我们吃招牌帝王蟹吗?可别是空头支票。”
王副董事长回过神,连忙招呼服务员:“把最大的那只端上来!”他视线仍黏在赵婳腿上,笑着搭话,“赵婳今天这身……比上次红裙更俏,就是风一吹该着凉了。”
“王董操心太多了。”赵婳端起茶杯,唇瓣沾着水汽,“倒是林溪,今天特意穿了新裙子,王董不夸夸?”
林溪的吊带裙是淡紫色的,肩带细细一根,衬得肩膀雪白雪白。她被看得不自在,往赵婳身后缩了缩:“我、我就是随便穿的……”
“都好看,”王副董事长笑得眼睛眯成缝,给她俩倒酒,“林溪这肩颈线条,不去当模特可惜了。”
赵婳用脚在桌下踢了林溪一下,接过酒杯:“王董这是想挖人?我们林溪可是我们部门的宝贝。”她仰头喝酒,喉结滚动,裙摆随着动作又开了些,“不过话说回来,王董今天找我们,不会就为了吃螃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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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副董事长搓了搓手,语气带点暧昧:“就是想问问,上次说的那个合作方案,赵婳考虑得怎么样了?要是成了,我给你开双倍提成。”他往前凑了凑,“或者……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林溪吓得往赵婳身边靠,赵婳却笑得更甜了,伸手将开叉的裙摆往下拽了拽,露出一截皓腕:“提成不用双倍,我只要王董答应,以后别总让助理往我办公室送那些‘私人礼物’就行。”
“哦?嫌我送的不好?”
“太好的东西,我怕拿了手软。”赵婳指尖轻点桌面,“方案我带来了,王董先看看?”她故意将文件夹往王副董事长那边推,起身时裙摆再次扫过他的膝盖,“毕竟,公事公办才像样,对吧?”
(林溪看着王副董事长直勾勾的眼神,偷偷捏了捏赵婳的手,赵婳回握了她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包厢里暖黄的灯光落在赵婳开叉的裙摆上,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王副董事长的目光像黏住了似的,手里的公筷悬在半空,笑出满脸褶子:“够不够?不够再点个燕窝羹?你皮肤这么好,得多补补。”
赵婳用银叉轻轻划着盘子里的牛排,眼尾扫过他,声音甜得发腻:“王董真贴心,那就再加份木瓜炖雪蛤吧,听说是美容的呢。”她说着起身去够菜单,开叉的裙摆顺着大腿滑上去,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抹了蜜。
王副董事长喉结动了动,趁她递菜单时,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热得像火。赵婳缩回手,假装没察觉,翻着菜单笑:“还要份香煎鹅肝,林溪不是爱吃这个吗?”
林溪正埋头跟一只螃蟹较劲,闻言抬起沾着蟹黄的脸,含糊道:“谢谢婳姐……”话音未落,就见王副董事长忽然抓住赵婳的手,眼神发直:“赵婳啊,跟我吧,每月一万块,不够再加,你想逛街买包,随便刷我的卡。”
赵婳手一顿,抽了抽没抽出来,脸上的笑淡了些:“王董真会开玩笑,我一个月工资也不少呢。”
“那不一样!”王副董事长攥得更紧,语气急切,“跟了我,你就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追剧做SPA,多舒服?”
林溪“噗嗤”笑出声,嘴里的蟹肉差点喷出来,用纸巾擦着嘴打趣:“王董,您这是想包养婳姐呀?一万块就想请动我们赵大美女?您也太看不起她了吧?”
王副董事长老脸一红,瞪了林溪一眼,又转向赵婳,放软了语气:“那……一万五?你说个数,只要你点头……”
赵婳终于抽出了手,指尖在餐巾上擦了擦,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笑意彻底冷了:“王董,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赵婳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还不至于靠别人养着。”她站起身,裙摆垂落遮住大腿,“林溪,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走。”
林溪赶紧点头,把最后一块蟹肉塞进嘴里,拿起包跟上。王副董事长还想再说什么,赵婳回头,眼神像淬了冰:“对了王董,单我买过了。下次再这样,可别怪我让保安‘请’您出去。”
门“砰”地关上,王副董事长僵在座位上,手里还攥着没送出去的银行卡,看着满桌没动几筷子的菜,脸一阵红一阵白。林溪跟在赵婳身后走出餐厅,晚风一吹,才小声说:“婳姐,他刚才抓你手时,我真想把螃蟹壳扣他头上。”
赵婳揉了揉她的头发,裙摆的开叉随着步子轻轻晃动,眼里却没了刚才的媚意,只剩一片清明:“下次再敢乱说话,就不是扣螃蟹壳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