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真没见过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色!”
陈州连叫骂,都气笑了。
与此同时,在隋海的办公室里,气氛非常欢愉,毕竟让周斯匀犯了大错。
“会上的事,肯定会惊动到省里,周斯匀所谓的国企改革,纯粹是乱来,全然不顾经济的政策发展,只有是他管理的企业,才能够有所发展。”
隋海相当愤慨。
“你走了以后,裴寂昌那个人对周斯匀当场发难了,还把陈州连拉下水了。”李艳武说了句,但提到那个名字时,眉头总会皱起。
“陈州连愿意站过来,离开不裴寂昌的表现。”秦楷忠重重道。
“艳武,一会州连同志过来,你还是先回避一下。”
隋海笑道,他想得周全,毕竟陈州连可是一把手,有下属先在,有喧宾夺主的意思。
“可以。”
李艳武站了起来,但是李恒没动,他作为晚辈,听听大人们的谈话,倒也可以。
“裴寂昌这个人,还真是聪明,急着找靠山,看来是把陈州连缠上了,要不然在局里那么闹,肯定会丢命的,何家人可不简单......”
秦楷忠接着说道。随之,屋里的人都笑了,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这样的事很滑稽。
可隋青轻受不了了,她甩开隋宇泽的胳膊,愤愤站起,大声高呼:“你们乐什么呀!别笑了!”
顿时,人们都安静下来,诧异地看着隋青轻,这妮子咋了?怎么发如此大的脾气。
连路华都愣住了,还是第一次见女儿如此失态,原来虽然性子调皮,但也很识大体的。
“寂昌的处境很危险,有人要他的命,你们还在这里说笑,人家找靠山咋了,你们讥讽人家干啥!?”
隋青轻近乎咆哮,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而此刻姑娘的情感宣泄,只是在内疚、自责,对裴寂昌说过伤害的话,所以有关男人一点风吹草动的话,她就受不了了。
“青轻,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只是聊聊当下的情况,什么时候对裴寂昌讥讽过了,跟你秦伯伯道歉。”
隋海紧锁眉头。
“没事没事,丫头有点着急了......”秦楷忠笑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