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要搞事情啊!” 林晚意识到,仅仅靠单向输出,根本没法打破认知封锁,必须让宇宙老铁们“亲眼看见”,这些记忆都是活的,有血有肉,能唱能跳!
于是,她大手一挥,提议启动“共生展映计划”:邀请科学家、诗人、盲童、老兵……总共一百名社会各界人士,深入花园,与特定的植株进行为期七天的“同居”生活,记录他们的反馈。
苏禾一听,直接炸毛了,跳脚反对:“这简直就是胡闹!神圣的花园,是能随便让人参观的吗?这和动物园的猴子有什么区别?”
但在看到一名失语症女孩,抱着一株灰茎蔷薇,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地喊着:“妈妈!你听得见吗?你听得见吗?”的时候,蔷薇的叶片,竟然缓缓地拼出了童年摇篮曲的五线谱!
苏禾沉默了。
她默默地加入了组织工作,眼眶红红的,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老陈负责安排参与者住宿。
这老头平时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刻却特别有主意,死活不让任何监控设备进入园区。
他说,这是对生命的尊重。
他带领志愿者,用废弃的陶罐、碎玻璃和枯枝,搭建起一圈“静语屋”,看起来像一个个简陋的坟包。
规定所有人每日需在其中独处两小时,不准说话,只能用文字或绘画来表达。
第三日深夜,值守的年轻志愿者,惊恐地发现,某间屋子的墙壁,竟然渗出了淡绿色的汁液,顺着墙缝流入土壤。
第二天,那里竟然开出了一朵只有掌心大的花,花瓣内侧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你说不出口的,我都替你说了。”
老陈抚摸着花朵,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低声说:“这不是展览,是祭典……”
赤瞳在地球轨道边缘,截获了一段破碎的信号,竟然是母碑内部,一名觉醒守卫者的求救信息:“我们在等一个……能听懂哭声的……频率……”
他二话不说,拔出“见证者”,就要独自突袭母碑投影点。
结果,被艾琳娜残响·γ型,用堪比海妖的歌声,集体鸣响阻止了。
紧接着,地面花园中,数十株银白蔷薇,同时弯折茎干,指向同一个方位——西伯利亚冻土带,一处被遗忘的冷战雷达站。
林晚调出尘封的历史档案,震惊地发现,那里竟然是林昭早期实验基地之一,代号“根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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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语7……难道是……”
她立刻组建小队前往,赤瞳自告奋勇要一同前往,临行前,他留下了一句话:“这一次,我不斩敌,我送信。”
韩松遗响·δ型,首次显现出了实体形态——一团漂浮的沙尘旋涡,在队伍穿越戈壁的途中悄然跟随。
夜晚扎营时,它突然凝聚成了一支老式录音笔的模样,播放出了一段从未公开的音频:年轻时的韩松,在漫天星空下,对着星空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而你还活着,请替我去看看……那些我没来得及拍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