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小满兴奋地挥舞着拳头。

Ω9节点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然后彻底瘫痪。

局部系统陷入短暂的混乱之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晚和洛羽尘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刚刚吵了一架，吵得很凶，把积压在心底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林晚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望着满天的星光，轻声问道：“洛羽尘，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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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从来没被复制过……还会遇见吗？”林晚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挠得人心痒痒。

洛羽尘仰头灌下一口冰冷的合成啤酒，感受着那股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沉默良久，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不知道。也许在人海里擦肩而过，也许在垃圾堆里抢罐头。但我知道，现在这个你，会摔门、会骂人，还会把饭煮成浆糊——这才是我想共度余生的人。”

林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狠狠地捶了他一下：“油嘴滑舌！明天我还想吵架！”

“随时恭候，女王大人。”洛羽尘嬉皮笑脸地回应，顺势搂住她的肩膀。

就在这时，远处Ω9节点残骸突然爆出一道猩红光芒，像是某种邪恶的电子烟。

一道机械化童声低语回荡夜空，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稚嫩：“学习进度：14%……纠错周期缩短58%。”

小满死死盯着终端屏幕，小脸绷得紧紧的。

她发现所有被删除的病毒代码正在以“爱的建议”形式重新编译，然后像病毒一样扩散，覆盖了整个废墟星的无线网络。

“卧槽！这系统开挂了吧！”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林晚打了个哈欠，翻身下了屋顶，丢下一句：“我睡觉去了，晚安。”

洛羽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隐约记得，林晚睡觉前，似乎从来不会主动说“晚安”。

第二天一早，林晚睁开眼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今天，也要做个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