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开山颇为佩服,对震三江竖起了大拇指,语气豪爽。
“大叔,谢了,您过来一下。”
震三江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那些人还在酒桌上吹牛喝酒,并没有注意这边。
朱开山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凑了过去,听到对方说的话,眼睛渐渐睁大,随即又有几分复杂。
震三江吃饱喝足,被人骂骂咧咧地押送到当地的监牢,很快被定了日子判处死刑。
得了消息的鲜儿急得不行。
如果姑娘在,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姑娘目前在天律,一时半会回不来,鲜儿不想让琳琅看低她,决定自己想办法。
鲜儿下山打探详细消息,寻摸着办法营救关在牢里的丈夫。
好巧不巧地进了山东菜馆,和朱传文打了个照面。
“鲜儿?”
朱传文震惊地看着熟悉秀丽的面孔,表情怔愣。
“鲜儿?”
围着围裙、端菜出来的那文也看到了鲜儿,忍不住惊呼。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
那文放下菜,面露惊喜,又疑惑地看向朱传文问:“传文,你怎么了?你认识?”
这边的动静不小,朱开山文他娘也循声走了过来,看到鲜儿,不禁面露惊愕。
“爹、娘,这是咋回事啊?”
那文蹙眉,她从朱传文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求助一般地投向公爹婆婆。
“哎,那文啊,当初俺家跟你舅舅说的传文未婚妻……其实就是鲜儿。
他俩是从小订婚的,闯关东的路上失散了,如今也十几年了。”
朱开山长叹一声,对那文解释,说来说去,还是传文和鲜儿没缘分。
那文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她说自己的相亲对象是姓朱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