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坤叹了口气,心里十分焦虑。
过了一会儿,谢坤见屋内依旧没有动静,便又轻轻地敲了敲门,提高了声音再次说道:“老板,我能进来吗?”
这次,盛一樊终于有了回应,“进来吧。”
谢坤松了一口气,推开门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面色蜡黄逐渐消瘦的盛一樊。
他此时面色阴沉,眉头紧蹙,似乎心情不太好。
谢坤心中暗叫不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他知道盛一樊现在的状态肯定不适合谈工作,但他又不能不汇报,硬着头皮开口说道:“老板,我来向您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盛一樊点了点头,示意谢坤继续说下去。
谢坤便将自己最近的工作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盛一樊。
说完之后,他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盛太太动用了您在南市的人。鬼三联系不上您,就跟我知会了一声。他说太太这两天找他要了 25 个人,您看是否需要阻止太太,将那些人召回来?”
盛一樊听到这里,眸光一闪,瞬间明白了她的打算,“不用了,传信让他们好好配合夫人,听从夫人的指挥。”
“好的,老板。”
老板的决定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不敢多问,
谢坤抬眸大胆地看了盛一樊一眼,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但盛一樊的脸上毫无波澜,让人根本无法揣测他心底的想法。
“谢坤,一会儿你去把律师叫来,我有事找他。”
盛一樊凝视着窗外的街道和行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还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一世已经跟上辈子完全不同了。
盛一樊决定先立下一份遗嘱,提前做好准备,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意外,他都不会留下遗憾,孩子们也能有一份保障。
他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家业便宜了外人(兄弟、妻子),遗嘱是可以作废的,等他恢复健康再作废也不迟。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谢坤闻言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但又不敢确定,连忙垂下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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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宋宣的生活简直就像是被人诅咒了一般,出门时总是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找茬人。
这些人对他充满了敌意,无论他做什么,哪怕只是喘口气,从他们身边路过,随便看一眼,都会被视为一种错误,然后遭到这些人的剧烈攻击。
稍微讲究一点的人,会编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占据制高点让宋宣陷入无人帮助的困境。
而那些不那么讲究的,则会直接提着钢管冲上来,毫不留情地对他动手。
总之,这些人有的是由头来教训他。
好在,他身边一直紧跟着一群人,这些人都是他额外聘请的保镖。
由于每次前来找茬的人数并不多,所以这六个保镖足以应对他们。
每次遇到这种特殊情况,保镖们都会在李武张宇的指挥下迅速行动起来,将这些寻衅滋事的人制服,并协助公安送进警局。
这样的事情对于来保护宋宣的公安来说,简直就是前所未闻的罕见猎奇事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只会认为这是有钱人疑神疑鬼,故意夸大其词。
然而,当他们真正目睹了这一切后,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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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彻查这些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公安局决定增派人手来保障宋宣的人身安全。
同时,还专门安排了一组经验丰富的公安负责审问这些押送回来的嫌犯。
自从南市经过严打后,社会风气就有了显着的改善。
然而,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宋宣一个人就为警方送上了相当于过去一个月的业绩,这怎么会不让那些觉得他大惊小怪的公安感到震惊呢。
考虑到他的特殊职业身份,警方对这个案件越发重视起来。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宋宣频繁遭遇袭击?是因为个人恩怨,还是他已经被境外势力盯上了?
这个问题亟待警方去查明,只有搞清楚了他们背后的真正动机,才能解决问题,保障宋宣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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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宋明和宋贵对宋友军的决定心存不满,但最终还是搬离了宋家。
如果主动搬出去,他们还能住进宋友军租的房子内,并且获得一百块钱的搬家费。
可要是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不搬走,他们可能会被冷漠无情的宋父扫地出门,一无所有。
搬家那一天,宋友军考虑到两个儿子断了腿行动不便,特意找了一辆车来帮助他们搬家。
然而,宋大嫂和宋三嫂想到被公公害断腿的丈夫,心里没有领他这份虚伪的情谊。
她们对公公赶走自己这一家的决定感到非常恼怒,所以在离开时,两人以家里的东西都是亲婆婆添置为由,让娘家兄弟将家里能搬走的东西全部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