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注意这种事情...”乔治仔细回忆了一番,抽抽鼻子不甘示弱地反驳,“表哥怎么还不来?这事儿有那么急吗?不过是殿下找了个情人罢了...”
两人说话间,仆人送上热腾腾的红茶和点心,甚至将一个铜制暖手炉和一张皮草盖毯小心翼翼放置在长沙发上。
“爱德华,你也太娇贵了吧?又不是淑女小姐?”乔治夸张地瞪大眼睛,难以相信爱德华会如此娇弱。
爱德华没理他的调侃,伸手端过一杯红茶,碰了碰温热的杯壁:“不是给我的......”
话音未落,书房门便被推开,威廉、托马斯、西里斯带着海西走了进来。
海西乖乖被哥哥牵着手,径直领到长沙发旁坐下,见爱德华递来暖手炉,立刻含笑接过,又顺势裹紧皮草,往角落缩了缩,舒服地喟叹一声:“终于暖和了,刚才在走廊冻得手都凉了。”
乔治坐在扶手椅上,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了又合——他满脑子都是“海西小姐怎么会来”?
可眼瞧着爱德华一脸理所当然,西里斯神色平静无波,连表哥威廉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暗自琢磨:算了,别问了,免得又被他们说“大惊小怪”,反倒落了笑话。
“你们先看看这个。”托马斯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递到威廉面前——那是伦敦刚传来的消息,边角甚至还有几分湿润。
威廉也从袖中取出一张密报递过去,正是方才来书房的路上,从自家信使手里接过的内容,两人顺势交换查阅。
几分钟后,信纸在众人手中传了一圈,原本还带着几分深夜慵懒的氛围瞬间沉了下来。
绅士们个个紧缩眉头,连刚刚还满脸不耐、吐槽书房太冷的乔治,都坐直了身子,手指轻轻敲着膝盖,眼底没了半分玩笑,只剩认真的沉思。
“这个查尔斯.黑塞,身份上是不是有什么奇异的地方?”海西可不觉得公主身边出现个把情人,会让几人露出这么凝重纠结的神色。
再说,若是摄政王真的不喜,随便一个‘小事故’轻而易举就能解决掉这个麻烦,可是却没有出手,任事情变得愈加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