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没烫着吧。”
“没有没有。”乔和泰红脸得跟小炉里的炭似的。
“你,你看出来了?”乔和泰看了一眼红斌又低下头去,就像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搓着手,不知所措。
红斌笑道:“我是个傻子,我没有看出来,是舒云和筱婷心细,看出来了。”
“啊?!”乔和泰又把头抬起来,一脸吃惊。
敢情还不是只有红斌知道,这是小辈儿们都知道了。
舒云说:“前脚听说妈离婚了,后脚就来了上海,坐得最早的一班火车。”
筱婷说:“这来了上海,券都不记得买卖,要不是我得少挣多少钱!这几天干脆全卖了把钱落了袋,那说明有比挣钱还重要的事情。”
栋哲接了话:“到岁华楼吃饭。”
大家都看向他,他接着解释:
“吃饭是次要的。要吃,在苏州岁华楼吃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追到上海来?就像我以前,没事就去霓裳,难道是为了去干活,还不是为了见筱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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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哲把个“追”字说得极重,除了红斌天真地以为乔和泰是来上海做生意的以外,其他几人都明白他来上海的用意了。
乔和泰听到红斌的话,头都快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那个在苏州一跺脚八条街抖三抖的乔爷,这会儿怂得不像样。
他又把纸袋子推到了红斌面前:
“你帮帮忙,给她,我看她入秋了脖子光光的,那可不行。这事儿吧我不敢提,但我知道,我提了她也不能同意,我就......就这么着吧,天天来吃饭,看几眼,说上三五句话,就行。”
正好这时,朱秀玉走了过来,坐到了红斌面前。
一看对面的人,脸红到了耳朵根、脖子底,就瞪一眼:
“还是喝多了吧!”
“没有没有。”两人同时答她。
“那脸怎么那么红呢?你平时喝点也不至于这么上头啊!”朱秀玉皱眉道。
两人可太熟了,岁华楼开业后,乔和泰一个月三十天要在岁华楼吃五十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