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虽未言语，却取出琵琶，拨弄间便流淌出塞外的苍茫曲调，而杨玉环则倚在朱五六身侧，朱唇轻启。

“臣妾为陛下舞一曲《霓裳羽衣》可好？”

朱五六揽住杨玉环柔软的腰肢，饮下西施递来的美酒，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恍惚间，他分不清是酒香醉人，还是美人醉心。

只记得貂蝉耳坠轻晃，王昭君琵琶声里藏着缠绵，而杨玉环的水袖拂过他脸颊时，带着华清池畔的温热。

殿外，月光被云层遮掩，唯有龙纹窗棂间透出的烛光将缠绵身影映在纱幔上。

守在殿外的侍卫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而皇城之外，文武百官围坐在府中，举杯遥敬这桩旷古未有的大婚。

有人羡慕皇帝艳福齐天，有人担忧红颜祸水。

唯有被复活的李世民望着宫墙方向，想起长孙皇后的贤德，幽幽叹道。

“若观音婢能复活，就太好了……”

长夜渐深，寝宫内的烛火直到寅时才缓缓熄灭。

次日清晨，朱五六慵懒起身，见四位美人仍在沉睡 —— 西施枕着他的衣袖，貂蝉的发簪不知何时落在枕边，王昭君怀中还抱着琵琶，杨玉环的胭脂印在锦被上洇开一抹绯红。

他望着这香艳场景，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随手披上龙袍走向早朝。

朝堂之上，群臣望着皇帝眼底未消的春色，再看他腰间多系的四条玉坠 —— 正是四位美人昨日佩戴的信物，顿时心照不宣。

户部尚书本想奏报河道修缮事宜，却被朱五六挥挥手打断。

“后宫之事，朕自有安排。”

他的目光扫过嬴政和李世民。

“二位爱卿觉得，朕这四位皇妃，可配得上‘千古绝色’之名？”

李世民与嬴政对视一眼，前者抚须笑道。

“陛下艳福，古今罕有。”

后者却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