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气质绝佳,有股出尘清冷之美,很是勾人。

此刻遇人不淑,正是伤心难过之时,自己倒是可以前去抚慰一番......

想到这,他笑着说,“翁老,不如明日我和你一同前去拜寿。

由您亲自引荐,应该会更顺利才是。”

翁泉海一想也是,当即放下了笔,“行,那咱们接着聊上午的医案!”

高大夫闻言一喜,屁颠颠给泡上新茶,随后服侍在侧,耳朵竖得老高。

这二位论医,哪怕只言片语,都能让他受益匪浅。

就这清茶,翁泉海越聊越心惊。

这陈小子莫非是怪物不成,前年来学习时还对医道一窍不通。

如今不到两年时间,连他钻研半生的疑难杂症,对方都能随口点出关键。

水平竟然比他还高了?

他不是小心眼的人,反而信奉达者为师,当即虚心求教起来。

陈佑也不藏着掖着,有问必答,据实相告。

一连问答了两个多小时,翁泉海彻底服气了,猛地起身深深一揖,“陈先生,我想拜您为师,还望成全!”

陈佑一愣,赶忙起身相扶,“翁老,您折煞晚辈了,我这医术还是跟您学的呢!”

“我教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有数,您如今医术和我关系不大!”

翁泉海连连摇头,“我们二人此前也并无师徒名分,陈先生,求求你收我为徒吧!

余生我就想相伴左右,时时请教!”

高大夫闻言苦了脸,虽然陈先生医术很高,但师傅您也不能拜师啊,不然我成啥了。

自己可都四十多了,给一个小年轻做孙辈,不合适呀!

陈佑有些哭笑不得,“翁老,您是大夏名医,拜师不合适。

就算不拜师,有问题您也能随便问,晚辈绝不藏着掖着。”

“是啊,师傅,您都快七十了......”高大夫也赶忙劝说。

“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翁泉海呵斥徒弟一句,又转过脸来,神情诚恳,“陈先生,老夫自小痴于医道。

行医五十载,自认家传医术已融会贯通,

可今日见到您,才知医道无涯。

您不必顾虑辈分,我这把年纪,早不在乎虚礼!

只图能在有生之年,再窥几分医道精髓。

求您收我为徒,余生能随您抄方问症,哪怕只是听您讲些医理,也胜于得过且过混完这把老骨头。

朝闻道夕死可矣!

先生,您肯给老夫这个机会吗?”

这......

陈佑啧了一声,这老头咋这么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