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徐慧珍这下彻底慌了,眼泪连珠串般落下,“姥爷不同意,我肯定不能跟你。
无媒苟合的事儿,我徐慧珍做不出来!”
说着,她剧烈挣扎起来,“你快放开我!”
陈佑知道她是个较真性子,凡事都讲个理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她眼里,比天还大。
“别急啊!”
他铁箍般的胳膊紧紧搂住徐慧珍,凑在她耳边嘿嘿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也,这次你姥爷,不答应也得答应。”
“真、真的?”
徐慧珍眼睛一亮,停下挣扎。
随后斜睨着他,抽噎着说,“你、你不会是哄我吧?
我姥爷现在可不缺钱,你想用钱砸没用。
你要是骗了我的身子,我就死给你看。”
“就是因为他有钱,才不得不答应呀~”
陈佑胸有成竹,笑着说,“好啦,你就等着瞧吧,就这两天保准有好消息。
不说这个了,好久没见了,咱们好好亲近亲近......”
“哎呀,别摸这里~!”
书房中响起细碎的娇嗔,徐慧珍脸色鲜红欲滴。
小手四处防守,却处处失守......
......
第二天上午,太阳火辣辣的。
徐家村晒谷场,村民们正聚在这里开大会。
徐慧珍的姥爷张老汉垂着脑袋,佝偻着身子,规规矩矩站在土台上。
身旁,徐村长正说的唾沫横飞,“同志们、乡亲们,张家酒坊竟然雇佣了三十五个工人!”
“触目惊心啊,咱们村拢共才不到二百人啊!”
“这老张头为了挣钱,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这是剥削我们啊!”
......
台下人跟着喝骂,还有人往上扔烂菜叶子和土块。
看着台下义愤填膺的乡亲们,张老汉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隔三岔五要在这儿挨训.......
真是悔不当初啊!
临近中午,村民们这才散了。
饿了一上午的张老汉肚子“咕咕”直叫,头晕眼花朝家里踉跄走去。
一路上,村民们要么指指点点,要么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