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见她不言语了,也没有继续,又转过脸,严肃说,“冼怡,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冼怡闻言撅起嘴,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自己还没过门,就骂人!

爹都没和自己说过重话!

娇娇小姐哪受得了这个,又想到失踪的老爹,忍不住悲从中来,泪珠断了线般往下掉。

陈佑咂咂嘴,这些娘们不讲武德啊,说两句就掉金豆豆?

这会子,白玲和招娣也顾不上生气,忙上前哄她。

冼怡眼睛通红瞪着他,哽咽说,“从我爹失踪了,你们都欺负我!”

陈佑眉头微蹙,八万可不是这么矫情的女孩子,这里面怕不是有什么隐情吧?

“说说,都是谁欺负你了,哥帮你出气!”

冼怡抿着嘴不言语,只是倔强望着他。

陈佑咂咂嘴,知道这样问不出来什么,准备明儿找人打听一下。

想想冼登奎突然失踪,冼怡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一下子掌握那么多遗产,眼红的人肯定不少。

不管是谁,欺负他的人,就是找死。

等她情绪好了些,陈佑走上前,蹲下身子,笑着说,“好啦,刚才是我语气不好,为了赔罪,请三位女同志泛舟湖上,我给你们做船夫,好不好?”

冼怡轻哼一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

“那你们玩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白玲不怎么想去,跟陈佑单独相处还好些,有旁人在,总是忍不住生气。

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呢!

可惜冼怡挎着不让走,只好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