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认识的刮骨刀,甚至连他的手下你都认识?”我问一阵风。我要详细盘问他,虽然我相信安察丽的洞察力,也相信她的识人本事,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大意不得。
一阵风告诉我,他们本来是跟着刮骨刀,在牡丹江和绥芬河一带活动,也进入俄罗斯境内作案,但大部分范围都是大轮上。
但最近几年北黑省的北部迅猛发展,开矿、建工厂、建码头,各行各业都在发展,有发展就有钱偷。他们荣门当然看好发展的势头,就都往北活动渗透。
本来他在刮骨刀的身边很吃得开,但曲富这个人善于溜须拍马,深得刮骨刀的喜爱。
在派往安达拉县那个区域活动的头领本来应该是一阵风,但被曲富抢去了。一阵风一直耿耿于怀。而曲富处处打压一阵风,一阵风手下偷到的钱财,曲富要分去三成。
这次来谭家县一阵风想带人来,曲富不同意,还打了一阵风,一阵风人单势孤打不过曲富,只好饮气吞声。
但一阵风手下的一名弟兄告诉他,与其这么窝囊地活着,不如投靠衙门。他们听说安达拉县的县长安察丽很了不起,很有本事,就这么的一商量,他们就投靠了安达拉县衙门。
安察丽一听,这事非同小可,立即带人连夜赶往谭家县。我听到这里,心里安稳了,起码这个一阵风可信。
这时,我看到安察丽一身的疲惫,我对她说:“先歇着吧!明天再说!”这时,门开了,胡梅进来了,她看到安察丽高兴地说:“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出来解手,听他们说你来了,这才过来看看你。”
安察丽站起疑惑地看着胡梅,然后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胡梅现在不是警察,他应该在家或者是烧锅。安察丽当然感到疑惑。
胡梅看着安察丽问道:“你不会以为我们俩在这儿同床共枕吧?”说完,胡梅笑了起来,安察丽看胡梅笑,她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