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的爹娘在这里,上供烧纸都好使。
韩冬放下筐,胡梅拿出筐里的东西摆好,然后点香,接着烧纸,胡梅拉着我磕头,并且叨咕着让爹娘保佑他们的儿孙平平安安的,不得病,也不招灾惹祸。
听着胡梅叨叨,我心里感到好笑,他们自己都没保住自己的命,他们能保佑他们的儿孙吗!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但我还不能说啥,只能听胡梅的,让磕头就磕头,让叨咕就叨咕,灵不灵的也抱怨不到我头上。
纸也烧了,供也上了,头也磕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我问胡梅说:“这回该回走了吧?”
胡梅长叹一声说:“我这几天有点心烦,你陪我走走吧!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
“你这不许完愿了吗!应该没事了,回去吧!”我说道。听我这么一说,胡梅不高兴,她问我:“你就不能陪我溜达溜达?”
“行行行,陪你溜达溜达。”我立即答应着。
胡梅听我这么一说高兴了,于是,我们来到一水河边,沿着河沿往北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龟山的西边。
龟山在临近一水河这边有一处陡崖,我们走到这里,胡梅指着陡崖问我说:“知道这是哪儿吗?”
我毫不犹豫地对她说:“这我还不知道,就是金河掉进去的地方啊!”说完后,我有些后悔,担心胡梅又想起她爹的不光彩行为。
但胡梅好像没有什么不愉快,而是盯着陡崖问我说:“你们是从哪儿里找到金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