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金河安排站岗次序,白天一个人,晚上两个人轮流。没有命令任何人不能随便走出铁匠铺子。
特别是陈光,轻易不要再去蚕场。有事去一定不能被别人发现。
我说到这儿,突然想起点事情,于是,我问大家还有啥事情没有。他们都说没有。我宣布散会,各忙各的。
人们陆续往外走,我示意金河留下。人都走后,我让金河和我一起去蚕场。在路上我对金河说:“我觉得我们内部好像有间隙。”
金河听了我的话说:“我也觉得不对劲,我们的事好像人家都知道。特别是于莉惠被杀,我更觉得这里有猫腻。”
“你觉得是谁?”我问金河。
“我也说不准了,除了咱俩就是他们三人。都有可能,也都没可能。”金河也搞不清楚了。
我想了一会儿说:“如果不是陈光,那蚕场他的叔叔赵二贵就危险了。就是现在不出事,早晚也得出事。”
金河听了微微点头说:“是这个理儿。”
“赵家树和赵柱好像都不可能!赵家树的叔叔死在日本子帮凶的手里,他肯定恨日本人,他还能给日本人当间隙?赵柱是原来胡啦县警察局警察,他好像不可能,从打来了就没离开我们的眼睛,怎么和日本人勾结!”
听了金河的分析我是一头雾水,我是搞不清楚了。于是,我说道:“到了蚕场看看再说!”
我们没有直接奔蚕场,而是绕路过去的,防止被人发现我们和蚕场赵二贵的关系。
走着走着,突然我看到前边一个人走得很快。
“金河!你看前边的那个人!不像好人啊!”
金河也看到了,他急忙说道:“追上他看看!”“好!”我们俩加快脚步追赶前边的可疑人。
可是,我们俩怎么也追不上,我们快走他也快走,我们慢走他也慢走,似乎是在逗我们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