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河坐在院子的小桌旁,金河坐下又站了起来。鲁大海看到了问他:“大哥,你怎么坐下又站起来了?”
没等金河回答,沏茶的瓜小辫说:“他胯骨疼!”
我和鲁大海听了都笑了,金河自己也笑了。这次他试探着慢慢地坐了下来。
鲁大海把沏好的茶给大家倒上,瓜小辫端起茶盅说:“这次我去了有一个多月。”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说:“一个月零七天,确切地说是三十八天。”
他们三人听了我的话,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我,我知道,他们惊讶的记忆力和对瓜小辫的在意。
“到勒胡察没那么远啊?再说了,你还是骑马,更用不了那么多天了!”我说出我的疑问。
瓜小辫放下茶杯,沉吟了一会儿说:“我去勒胡察后又到别的地方办点事。”
我盯着瓜小辫问道:“看到胡梅了?”
这是我最关心的,也就是令我魂牵梦绕的胡梅。我想知道胡梅的情况,包括她的一切的一切。
瓜小辫沉吟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道:“我去了勒胡察,也找到了霍三爷屯,那个霍三爷果然名不虚传。”
“勒胡察是什么地方?”鲁大海插嘴问了一句。瓜小辫说:“勒胡察是一个很大的集镇,人口密集,商业繁荣。”
“在勒胡察的北边二十多里地就是霍三爷屯。霍三爷实力雄厚,为人侠肝义胆,豪爽大气。胡兴业那个瘪犊子欠人家钱不给,还他妈的躲着人家。霍三爷来松滨市好几趟了,就是不来谭家镇朝他要。
“他是瞪着眼睛打呼噜,硬他娘的装梦种!”
我喝了口茶,放下茶盅说:“还多亏了胡兴业欠霍三爷钱,他以为胡梅不能去那里。就是说他觉得霍三爷对他们胡家有敌意,不会对他的家人好,胡梅不可能去那里。”
瓜小辫点点头说:“是这个理儿,要不胡兴业就得派人去找了。那几天他让高正男收拾够呛,直到他弟弟回来了,高正男才放过他。”
金河此时看看我,又看看鲁大海和瓜小辫问道:“哎!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胡兴业的哥哥胡兴邦是师长,他咋还怕悦来车店的高正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