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馨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烧尽,这才重新看向刘捕头:“刘捕头,既然你投诚于我,那我也吩咐你一件事。”
刘捕头精神一振:“县主您尽管说,我务必办到!”
李清馨朝他招了招手,刘捕头连忙凑了过去。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刘捕头听得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立刻抱拳道:“我明白了。您放心,这事我肯定办得明明白白!”
说完,他便躬身告退,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李府。
刘捕头走后,余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清馨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余婆子躬身回话:“馨儿小姐,武惠儿下榻的望月楼,咱们已经暗中盘了下来。足足花了二千两,比市价高出不少。交易十分隐秘,原先的掌柜也收了封口费,绥城里没人知道那客栈已经易主。”
李清馨点了点头:“做得很好。武惠儿还有那个徐源,三番五次地算计我,也终于该轮到我反击了。”
“咱们的人,都已经安插进去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
“很好。”
李清馨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你吩咐下去,今天夜里,就开始行动……”
余婆子沉声道:“是!”
“明日,就是徐源和武惠儿身败名裂之时。原本我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甚至想用谋逆的罪名构陷我全家。我若不还以颜色,岂不真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余婆子深以为然:“馨儿小姐,对付这种人,就必须一棒子打死,否则后患无穷。”
“不错。”
李清馨应了一声,随即想起一事。“镖局在李家沟失踪的那两个人,有消息了吗?”
余婆子神色一黯:“暂时还没有找到尸体,但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李清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他们是因我而起,查清他们的家小,好好抚恤吧。”
……
望月楼,夜色已深。
武惠儿的房间里,烛火摇曳。
一道黑影熟门熟路的推门而入,正是徐源。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窝里温暖的身体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