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得标脖子一缩,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仿佛三魂七魄都被这一眼给勾走了。
“李沐尘,这两枚储物戒给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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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标战战兢兢地挪动着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李沐尘跟前,双手颤抖着将储物戒递到他手中。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急忙开口说:“李沐尘,我舅父殷道炎,如今就在通仙域的天煞殿。”
李沐尘一听便明白了,张得标这是想“祸水东引”,妄图让自己与天煞殿结仇。
届时,自己便成为了众矢之的。
不过,他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反正,殷道炎本就在他的必杀名单之中,与天煞殿为敌那是早晚的事儿,根本无法避免。
而且,李沐尘心里清楚,张得标和马超群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之徒,心怀鬼胎。
只是,他目前还没打算除掉这二人。
毕竟,暗影殿总部的具体位置他还一无所知。
马超群和张得标的神魂里都设有神魂血祭禁制,一旦他施展搜魂之术,就会触发禁制,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沐尘不动声色地收走马超群的储物戒,然后大手一挥。
张得标和马超群见状,如获大赦,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他们一边跑,心里一边暗自窃喜,觉得李沐尘就是个大蠢货。
他们盘算着,日后定要再次卷土重来,诛杀李沐尘,一雪今日所受的奇耻大辱。
凝望着张得标和马超群二人的背影在圣城街道的尽头渐渐消失,李沐尘缓缓转过身,朝着刁家府邸的方向走去。
原本围在四周的围观群众瞬间像潮水般涌动起来,他们紧紧地簇拥在李沐尘身后,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都想瞧瞧接下来李沐尘会如何整治刁家。
此时,城主府的婚礼堂内气氛紧张压抑。
破格心急如焚,双腿瑟瑟发抖,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刁茂面前,连喘气都急促而慌乱,将李沐尘袭击刁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刁茂。
此前,破格为了摆脱范离的纠缠,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使出了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赶到城主府报信。
“家主啊!如今刁家岌岌可危,少主也命悬一线呐!
您赶快回去救援吧!
要是再耽搁片刻,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破格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哭声凄惨悲切,仿佛心都要碎了。
“混账东西!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竟如此哭哭啼啼,尽做女儿态!真是废物!”
刁茂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来,一脚狠狠地将破格踹了出去。
“好一个林震南!你给我等着!我刁茂定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刁茂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目光冰冷地盯着地上的破格,追问道:“那个叫林震南的是什么修为?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早点来通报?”
“修为……这……回禀家主,小的实在不清楚啊!小的只知道他实力极其强大,嫪长老他们三人刚一露面,还没来得及交手,就被林震南瞬间秒杀了!”
破格一脸无奈,他确实无从知晓林震南(李沐尘所扮)的修为境界。
他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心神,这才缓缓说道:“家主,并非属下不想早点前来禀报,实在是途中被一位老者拦住了去路。
属下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得以脱身。
另外,此前少主多次用传讯之法向您传音,不下百次呢,可一直没得到您的回应。”
破格心里暗自叫苦,自己历经九死一生,好不容易赶到城主府给家主报信。
别说赏金了,连个好脸色都没见到,还平白无故遭了刁茂一顿暴打。
这便是上层人与底层人的天壤之别啊。
强者高高在上,掌握着一切话语权;而弱者只能在命运的漩涡中挣扎,最终被无情地淘汰,一生庸庸碌碌,毫无建树。
刁茂听了破格的话,脸色一变,急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传讯符。
放在耳边一听,里面全是儿子刁宇心急如焚的求救讯息。
爹啊,救我!爹啊,救我!
就在方才,刁茂为了攀附通仙域霸体宗内门长老包洪亮、飞升域玄天剑宗内门长老那不凡,还有仙人域天神殿内门长老巴小飞,耗费了大量的资源和精力。
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刁家未来的发展上,哪有闲工夫留意储物戒里的动静。
刁茂听完儿子传来的求救信息,神色骤变。
他缓缓转过身,面对包洪亮、那不凡和巴小飞,语气沉重地将刁家眼下遭遇的祸事和盘托出。
随后,他急忙向城主吴三贵告辞,言辞恳切又焦急,匆匆朝着刁家府邸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急切,脚步带起的尘土都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巴小飞、包洪亮和那不凡三人也紧紧相随。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们都收了刁茂的好处,若是此时坐视不理,实在难安于心。
毕竟,在这修仙界,拿了钱却不办事,那可是要遭人诟病的,他们可不想落下这样的坏名声。
而此时城主府中,参加长孙无极和吴紫薇婚礼的宾客们反应不一。
一部分人好奇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