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板穿得多跑得慢,何二奎身高腿长,很快失去耐心,直接把人甩到背上,背着跑。
这里的公园又大又漂亮,树上和屋顶上还有积雪,冰面上全是人。
何天对出溜滑不算感兴趣,但是看见狗拉爬犁就想坐,再就是打陀螺。
还有抖空竹,跳大绳,半大小子们可太会玩了,何天看的目不暇接,眼睛不够用。
一直玩到中午,何天热的要脱棉袄,被何二奎制止,直接带她去商店里买汽水喝。
一口下去,何天舒服的天灵盖都似乎要被打开了。
“真不学打出溜滑啊?”
“有没有人少一点的地方,这里人多,我怕有人撞我。”
何天学东西很快,也不惧风险,但是她从小被爷奶紧张着,很爱惜小命,这看似很矛盾,但是人本来就在矛盾里长大的。
何二奎弄清楚缘由,忍不住失笑。
“行,先回去找你娘,她说给你做罩褂呢,吃了午饭,咱们下午再来。”
吃了午饭,何天就累的倒头睡,没其他原因,一碗面条下肚,晕碳。
在老家都吃米,没有大米也有高粱米粟米,面食吃的非常少,一下子不习惯,加上上午玩太累,小身板第一次有了午睡。
午睡的后遗症就是下午精神百倍,晚上也不困。
于是跟着富有冒险精神的何二奎,父女俩跑到没有人的野湖上,亲子学习玩耍时间。
何天很快掌握了打出溜滑的精髓,只要核心力量足够,什么姿势,滑到哪里,还不都是自己掌握么!
俩人一直玩到天快黑了,才大手拉小手往城里走。
“累不累?”
“不累!”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