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字迹!" 阿月扑过去,信笺在圣女血的映照下显现出隐藏的内容:"阿月,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和你爹已经启动了血契的终极封印。记住,地宫最深处的 ' 忘川镜 ' 能照出邪神语言的真相,但需要你和秋白的血契之力..."
话未说完,祭坛突然震动,水雾中走出个身着苗绣的女子,头戴银冠,耳后蝴蝶胎记泛着红光 —— 正是月娘的幻象。阿月的眼泪夺眶而出,因为幻象中的母亲,正用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我的小蝴蝶,别害怕,跟着心的方向走..."
"娘..." 阿月的声音哽咽,银饰发出细碎的响声,"为什么要丢下我..."
林秋白突然看见幻象的指尖在滴血,那些血液正汇聚成邪神的图腾。他猛地拽住阿月:"不对劲,这是 ' 夺魂幻象 '!月娘前辈不可能让你靠近祭坛!"
果然,幻象的表情突然扭曲,银冠化作毒蛇咬向阿月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林秋白用生死簿挡住攻击,书页上 "月娘" 的名字正在快速褪色。
"秋白小心!" 阿月的银鞭缠住毒蛇,金蚕蛊趁机咬向蛇信,"这些傀儡会吸收我们的情感,刚才我差点..."
"别说了,去忘川镜!" 他拽着她冲向地宫深处,背后的祭坛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回头只见无数傀儡正在复活,为首的正是戴着九眼面具的大祭司。
忘川镜嵌在石壁上,镜面蒙着水雾,倒映着两人狼狈的身影。阿月的圣女血刚滴在镜面上,水雾便迅速退去,露出镜中世界 —— 月娘被绑在神树上,林正阳握着桃木剑与大祭司对峙,而他们脚下,正是青阳市老宅的地宫。
"原来爹娘最后一战是在这里..." 林秋白感觉心口发紧,通过血契,他清晰感受到阿月的悲痛,"阿月,用你的银笛,镜中影像在随笛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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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颤抖着取出银笛,吹出断断续续的调子。镜中画面突然加速,林正阳的桃木剑刺入大祭司胸口,月娘的银笛却同时没入他心脏 —— 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不!" 阿月的银笛落地,镜中爹娘的身影开始消散,"秋白,镜中显示邪神语言的真相是..."
话未说完,大祭司的傀儡已经冲来,手中握着的,正是林正阳的桃木剑。林秋白本能地格挡,却发现剑刃上刻着自己的生辰八字 —— 这是专门针对血契宿主的武器。
"秋白,攻击他的面具!" 阿月的银鞭缠住傀儡手腕,"镜中显示大祭司的本命蛊藏在面具里!"
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生死簿上,书页化作光刃斩向青铜面具。面具裂开的瞬间,林秋白瞳孔骤缩 —— 里面嵌着的,竟是老掌门的酒葫芦碎片,还有半张写着阿月生辰八字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