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老鼻子劲,总算摆脱了蒋得胜,之后我马上离开公园,打车朝机场赶去。
我想坐飞机追赶蔡明解。
半路上,给蔡明解打电话过去,他说已经上了沪渝高速,问我在哪里?
“我已经没事了,杨若湄父女还好吗?”
“挺好,她爸起初闹得厉害,服药以后安静了。”
“好,让杨若湄接电话。”
“喂,杨若湄,一切都顺利吧?”
“吴犀牛,你在哪里,为什么没有一起来,你还好吗?”
听得出来,杨若湄非常着急,非常关心我的安危,我颇为欣慰。
“我已经摆脱那些家伙的纠缠,一会儿就赶上你们了,只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我们没事了。”
“好,祝一路顺风。”
“也祝你平安吉祥。”
到机场后,我算好时间,买了上海到合肥的飞机,一个小时后登机。
然后又给蔡明解打电话说了我到合肥的时间,他到了等我,没到我等他们。
到合肥时,天色已晚,我又打电话过去,蔡明解看了导航后说还要一个小时。
于是我在合肥开了酒店房等他们,杨若湄父女惊吓劳累,休息到明天再走也不迟。
不到一个小时,我接到了他们,多日不见,杨若湄明显憔悴许多。
见了我,她扑到我怀里哭出声来,我有点尴尬,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蔡明解在旁边使劲咳嗽,杨若湄才放开我回头照顾她父亲。
我一看,杨笑天五十多岁,胖大威武,披肩长发,络腮胡子,像画画的艺术家。
到我跟前走过,也不正眼瞧我,流着哈喇子,双眼迷离,歪着脑袋不住咿咿呀呀左顾右盼。
杨若湄看了我一眼,泪目道:“从我找到他一直这个样子,我怀疑是被人下药了,山口组的一个熟人说看到两个大陆人出现过,听口音好像是西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