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说:“我能作证,我亲眼看见许金凤被绑起来。”
黄老太太顿时嚷嚷开来:“谁不知道,你和我家有仇,你作证算不得数。”
许金凤一听,都顾不得擦唇边的血,急道:“怎么算不得数,看我身上的伤,这总做不得假吧。”
黄老太太嘴一撇:“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弄的,别想冤枉我们光宗。”
公安同志又问许金凤:
“那个姚安琴是个女人吧?为什么她要和黄光宗合起伙来绑你去后山,她有什么动机?”
许金凤:“黄光宗拿了姚安琴的肚兜威——”
时樱一听就想叹气,这姑娘太实诚了,她伸手拽住许金凤,后者声音戛然而止。
她上前两步,条理清晰的说:“今天,我碰巧听见黄光宗说什么“许金凤发现了”“想办法”之类的话,我就上了心。”
“因为我小时候在黄家待过一段时间,知道黄光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害怕他会伤害到许金凤,所以跟着他上了后山。”
“后来走近了,我偷听两人对话,才知道,黄光宗和姚安琴亲热时让许金凤看见了。”
“她们想堵住许金凤的嘴,于是合谋着想让黄光宗占了许金凤的身子,这样,许金凤就不敢揭发两人的关系。”
“你胡说——”
王招娣大喊一声,冲过来扬起手要打时樱。
还没靠近人,就咚的一下撞在邵承聿背上,邵承聿抓住她的手,把她狠狠一甩。
王招娣脑袋磕在墙上,头晕眼花跌坐在地上。
骆野一阵猛咳。
宋局长别开眼,打着哈哈:“啊,那时同志有什么证据吗?”
时樱看了许金凤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缓缓开口:
“当然有,姚安琴的肚兜在黄光宗的裤兜里,现在你们可以去掏。”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