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人表情各异,大队长和村支书脸上的皮肉跟着跳动。
因为伤到的是裆部,为了方便做手术,卫生员们把黄光宗的裤子脱了下来。
公安局长请了一位卫生员,让她帮忙把黄光宗的衣物从急救室里取出来。
等到那看不出色儿的黑裤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在场的人都不由后退了几步。
这太埋汰了,他们没见过把黑裤子能穿成五颜六色的人。
公安同志从裤子口袋里一摸,果然摸出了一个黄色,皱巴巴的肚兜,再展开来一看,肚兜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姚”字。
肚兜上还有不知名干涸的白色浆液。
在场的男同志,懂的都懂。
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恶心!”
时樱心中盘算着,不管怎么说,这肚兜一出现,姚安琴和黄光宗基本上绑死了。
一旦罪名坐实,黄光宗这种犯了流氓罪的人难逃死刑,但姚安琴可能因为性别原因轻判。
宋局长问许金凤:“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许金凤愣了几秒,鼓起勇气重重点了点头:“没,没了,就是时同志说的那样!”
“哎哟,我这头好晕啊——”
黄老太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她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只要撒泼打滚就能让孙子免罪。
黄老大儿媳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腿哭:“医生快来医生,我家婆被气晕了,哎哟,真是欺负人啊,司令闺女欺负人啊。”
原身那一身疤都拜这个黑心老太所赐,现在有了报复的机会,时樱怎么可能放过:“别动,我会急救措施,让我来。”
她半跪着,伸手去掐黄老太太的人中,结果这老太太特别能忍,人中都被掐紫还一声不吭。
好好好,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