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他们也是看中我岳家和赵家那边的关系,会愿意赌,不过他们胆小,不可能把全部身家拿来赌,能有个三五千两就差不多了。”
这是沈文韬的判断,接着他又说了其他几家人,“腾家的几个儿子都还在书院,还是想全走科举的路子,应该还是有些看不太上做生意。”
准确来说,是看不上主动去找别人要生意,就算要,也得是他们拿大头,这些年背靠着做官的亲戚,腾家日子过得太顺了,谁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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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寿颇为欣慰,“说得没错,不过腾家的势应该要下来了。”他有消息,“先前我们邀他进来,也是想着本地的应该拧成一股绳,只是这人实在有些顽固,还想着他那哥哥一直当官呢,看不上我们这点小打小闹。”
“爹,你这么说,可是腾家的人要下来了?”沈文韬心里盘算着,“要是真的,那腾家老爷子说不定会来找我们。”毕竟那老头儿心态也会变化。
沈之寿笑而不语,“有些消息,腾家老大可能就到年后了,他任期满了,好像必须下去了。”
如此一来,腾家必须要有其他人出仕,但是目前官场这个情况,出仕也容易出事。不出仕就得找其他的路子。
现在科举一点都没有恢复的风声,他们都做了两手准备,一些人还等着天家恩德。
两父子又说了一阵,然后就聊到了外面的情况。
沈文韬直言:“前些年票号做的人多,亏得倾家荡产的更多,主要还是因为收不回来,加上那些大的商行把生意垄断得差不多了,有些有技术,有些是政府在后面,更竞争不过,那些做票号的把资金收扰了来投到生意上最后血本无归。”
当时很是倒闭了一批,有些往国外跑了,没跑掉的就死的死藏的藏,现在的票号钱庄比前些年收敛了挺多的,数量了也少了很多。
听到说外面的情况,想打瞌睡的云清寒一下子惊醒,小心的往后退了两步,想听得更清楚些。
里面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听,或者说察觉了也不在意,他们继续着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