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见这酒馆和平日里的完全不一样,只觉得新奇,四处望了一圈,和另外两个人说,“好像是不一样,全是西洋的风格。”
“我们跟他去前面坐坐吧。”苏三娘也有些好奇,“我知道西洋人和我们不一样,西洋人卖酒的地方也不是没见过,都没这么精致的。”
“不像个酒馆,倒像是个咖啡馆。”苏三娘给出评价,“今天来得不亏。”
陈玉娘也跟着她俩过去,看着那高脚椅子,有些不敢上去,这要上去了,脚就全给人看光了。
“你们怎么不坐?”司乡一回头见三个漂亮姑娘都站着,又看她们把脚往后缩,心里叹气,“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吧。”
小司自己上了椅子又从上面下来,“坐着就可以了,今天没请男客人的,至于他,你们当他是个孩子就行,他还小呢。”这说的是司恒。
“那不是还有几个吗?”花想容指了指站得远些的金他们,“给他们看了也不好。”
司乡:“把他们当伙计就行,实在不行当瞎子也成。”又说,“不要怕,没人会注意的,如果觉得不公平,我可以叫他们脱了上衣出去给人看两眼。”
人家看你的小鞋子,你看人家的大胸脯,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行了,我们来都来了,别扭扭捏捏的。”还是陈玉娘胆子大些,自己扶着花想容的肩膀往高脚椅子上坐稳,又伸手去拉她,“你也上来吧,别叫我一个人。”
这样才对嘛。
“阿恒,给这几个姐姐来一些好看的,还有不能太醉人的。”司乡帮忙点了东西,又对金喊,“另外金你过来拿几个汽水和零嘴去给这几个大姐。”
忙碌完了,司乡才坐下来陪她们说话。
“你的手还好吧?”先关心陈玉娘这个伤员,司乡看她手指被纱布缠着,“能喝酒吗?放心,不是烈酒,只是用酒和一些别的东西调出来的饮品。不能喝的话,紫苏饮那些也有。”
紫苏饮是常见的东西,备着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能喝酒。
“没事,我能喝。”陈玉娘挑了杯血红色的,“这个好看,灿若云霞,红如鲜血。”
苏三娘随手拿起来一杯,口里叹道:“你啊,脾气一点都不改,选个喝的都那么鲜艳。喝吧喝吧,等会儿我们还得走呢。”
她们只是出来放个风,晚些还得回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