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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英 作为女主人之一,穿着绛紫色富贵牡丹纹样的旗袍,一直微笑着倾听,适时地为大家添茶。她看着这群风华绝代的女子聚在一起谈笑风生,谈论着孩子、未来和幸福,眼神温和,心中也充满了暖意。
三、 李小龙的“拜年表演”:雪地里的龙吟
别墅的后院空地,特意清空了积雪,铺上了防滑的草席。此刻却成了天然的舞台。年仅19岁的李小龙 (Bruce Lee) 精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功夫裤,露出一身精悍如钢浇铁铸般的肌肉。他无视冬夜的严寒,身体蒸腾着肉眼可见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拉开架势。
“喝!”一声短促有力的吐气开声,他动了!一套融合了咏春拳精髓和他个人感悟的拳法,在清冷的月光和别墅透出的灯光下展开。拳风凌厉迅猛,如毒蛇吐信;腿法刁钻刚猛,似钢鞭横扫;步法灵活多变,身如游龙。每一次出拳踢腿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嗖嗖”声,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和近乎艺术的美感。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背肌滑落,滴在冰冷的土地上。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由衷的喝彩声。
铜锣湾五虎(陈浩南、山鸡等)挤在最前面,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平日街头斗狠自诩勇猛,此刻在李小龙非人的速度与力量面前,只觉得背脊发凉,手里的红包都忘了分发,嘴巴微张,完全沉浸在震撼之中。
叶小五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喊:“小龙,教我两招!” 说着就模仿着刚才看到的一个侧踢动作冲了上去。李小龙眼神一凝,身形微侧,一个迅捷无比的“摊手”格挡,紧接着一个幅度极小却力量十足的“寸拳”轻点在他胸口,脚下顺势一绊。叶小五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整个人“哎呀”一声,腾空而起,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旁边的雪堆里,啃了满嘴雪花,狼狈不堪,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李运龙抱着儿子,看得连连点头,洪亮的笑声盖过了其他人:“好!好小子!这劲头,这狠劲儿!有老子当年在平安县城端着机枪打冲锋的架势!” 他对力量的欣赏是纯粹而直接的。
石松适时地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参茶,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锐利、充满斗志的年轻人,微笑道:“功夫这么好,明年给你在旺角开间‘李小龙武馆’?”
李小龙接过热茶,一饮而尽,抹了把汗,眼神中闪烁着超越武馆的更大野心:干爹,多谢!不过,开武馆教徒弟是好,但我想让更多人看到中国功夫的魅力!” 他握紧了拳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远方,“拍电影!拍真正展现功夫精髓的电影!让全世界都知道,Chinese Kung Fu!”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和感染力。
人群中,一个虎头虎脑、练功服洗得发白的少年——成龙(此时可能还叫陈港生)正看得目不转睛,眼中充满了近乎狂热的崇拜。李小龙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烙印在他心里。他握紧了小拳头,暗下决心,在一旁的空地上更加卖力地模仿、练习起来,仿佛要把偶像的神韵都学过来。
四、 男人们的酒局:烟雾中的世界与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