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创造的现实“叙事死区”,正在被一种毫无逻辑的“叙事风暴”所填充。
托尼和高士奇,就像两个试图扑灭一场小火苗,却不小心引爆了整个烟花工厂的消防员。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托尼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们每堵上一个漏洞,他就会在旁边,开一个更离谱的脑洞。这是一场消耗战,而我们,正在把整个现实,当成我们的弹药。”
他们陷入了绝境。
他们无法离开,无法战斗,甚至连他们唯一的反击手段,都变成了在火上浇油。
高士奇沉默地看着窗外。
看着那滩正在冒着热气的、曾经是邮车的液体。
看着邻居家那棵突然长满了蓝色香蕉的苹果树。
“也行,是我们想错了。”
他缓缓开口,
“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保护’彼得,也不是‘武装’彼得。”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正拿着两只橡胶鸡,试图让它们“对话”的少年身上。
“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教会’他。”
“教会他什么?”托尼问,
“教会他如何在一个连牛顿定律都随时可能罢工的世界里,计算抛物线吗?”
“不。”高士奇的眼中,闪过斯特兰奇式的洞悉一切的睿智。
“我们要教会他,如何成为这场荒诞游戏里,最出色的那个‘玩家’。”
“我们要教会他,当世界向他扔来一只橡胶鸡时,他应该如何,用它去敲响宇宙的钟声。”
计划,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他们不再是守护者,也不再是军火商。
他们将成为……导师。
不是教他物理,不是教他格斗,也不是教他如何承担责任。
他们要教一个生活在纽约皇后区的普通少年,一门连神明都感到棘手的终极课程——
如何与“荒诞”共舞,并最终,引领它的节拍。
托尼·斯塔克花了三秒钟,来消化这个新计划。
他没有反对,因为反对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们的处境,早已超越了任何传统战略的范畴。
“导师?”他干涩地重复着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