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平行立法机构’……请求……‘司法解释’!】
“马特倒影”那冰冷的意志,终于出现了卡顿。
它为了解决这个内部的逻辑死循环,下意识地,向它唯一承认的,与自己平级的“立法者”——也就是另外三个疯狂的倒影——广播出了一道询问:
【请求定义:当‘罪犯’要求‘权利’时,应如何处理?】
这道询问,如同一颗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另外三场疯狂。
远处,那个正在疯狂制造机械的“托尼倒影”,也做出了回应。
它的创造欲,立刻找到了新的玩具。
【‘权利’?一个可以被利用的系统漏洞!一个可以被无限放大的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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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再制造那些“修正”机器人。
而是开始用光和能量,飞快地构建起一个个巨大怪诞的,由无数个互相矛盾的条款和附加协议构成的,“上诉法院”模型!
一个法院的模型是金字塔形的,另一个则是莫比乌斯环,还有一个,干脆就是一个不断旋转的问号。
它在用它的方式,将“上诉”这个概念,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无限可能的混乱狂欢。
那个正在用悲伤“治愈”一切的“安娜倒影”,也接收到了这份询问。
【‘权利’?那不是‘权利’。那是‘痛苦’的呐喊。那是‘孤独’的求救。】
她的悲伤之海,停止了扩张。
她开始用那些被她溶解的灵魂,编织成一朵朵巨大的,散发着蓝色冷光的“莲花”。
每一朵莲花,都代表着一种“宽恕”。
她试图用“爱”与“原谅”,去覆盖“上诉”这个充满了对抗性的概念。她要将这场审判,变成一场盛大的集体“和解”仪式。
而那个代表着绝对虚无的“高士奇倒影”,则对这份询问,给出了最符合它本质,也是最恐怖的回应。
【‘权利’?‘罪行’?‘审判’?……这一切,有何意义?】
它背后的黑暗,不再沸腾。
而是开始向内坍缩,形成了不反射任何光线,不与任何法则交互的“黑点”。
它在用行动表示:【你们的争论,毫无意义。你们的存在,同样毫无意义。我,拒绝参与。】
它,选择了“弃权”。
但这份弃权本身,就是最强大的立场。
它创造了一个“意义真空区”,任何靠近它的法则、能量、甚至概念,都在被缓慢地、无情地,剥夺其“意义”,最终化为纯粹的……混沌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