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赵西林那个兴奋样,李越山立马叫停,随即转头看向任有福右边坐着的那个闷嗤汉子说道。
“是这样的,东岭那边前两天遭了祸,瞅着应该是山里出来的牲口干的,可……”
二顺子言语还算清晰,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别说赵西林兴奋了,就连任有福听了都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这事还真就像赵西林说的那样,透着一股子邪乎劲。
一个星期前,东岭那边的村子里就开始时不时的丢一些鸡鸭之类的家禽。
再往后,连带着村里大队部的牲口圈里面的羊羔子都祸害了不少。
以前在汉水,尤其是靠近北尧山场子的这一片,这种事情也不算稀罕。
毕竟,刺马桩能防备野狼或者野猪之类的大个,但像是水狼子或者狐狸之类的东西,还真就防备不了。
可就算是这样,窝弓啥的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到了冬月头上,不但人缺口粮,山里的牲口也缺,这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邪乎就邪乎在,那些鸡鸭也还好,可渐渐地羊圈里面的羊羔子还有牛犊子甚至是成年耕牛都遭殃了。
当然,羊羔子什么的都会被拖走,真正让人感到邪乎的是那个倒霉的耕牛。
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唯独牛根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叼走了。
要都是牲口也就罢了。
前两天,东岭那边有人也遭了毒手,和那老耕牛一个下场,根子被叼走。
“你说说,这什么牲口这么生性,专挑这么玩意霍霍?”
等二顺子说的差不多了,赵西林龇牙咧嘴的开口道。
说话的同时,两条腿都不自觉的夹紧了不少。
别说赵西林了,就连李越山听完都感觉某个地方凉飕飕的。
“北尧山场子里还有这样的?”
李越山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任有福。
若是真的这样,那以后这个山客爱谁去谁去,他是打死都不可能再进山了。
“我们也不知道啊,所以这就打算过来问问,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干的,我们也好有个防备。”
任有福苦笑的看向李越山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