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知道?”
李越山一愣,随即看向二顺子说道:“那个被叼走了家伙什的爷们呢,他根子都被划拉走了,他难道连是被什么东西划拉的都不清楚?”
“山子,人找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别说命根子了,连肚子都被扒拉开,里面几乎掏空了。”
二顺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都一阵发白。
周围几人也是喉咙一动,强忍着没有现场给李越山把胃里的东西撂出来。
“这东西透着一股子邪乎劲,所以想着过来问问,看到底是什么。”
任有福接过话茬,再次说道。
“问我啊?”
李越山看向任有福,摆摆手说道:“有福叔,我虽然进山打东西有点手段,但说实话从进山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年而已。”
“要说打东西我不含糊,可要说认山里的东西,我这边和您可差着大了,你都不认识,我上哪知道去?”
不算上辈子的十几年,这重生回来,从去年冬猎开始算,李越山这个山客入行还不到一年。
话说回来,上辈子虽然跑了十几年的山,可就李越山那个穷名苦八字,能见到什么稀罕物?
“这叔知道,我们来主要不是找你,而是找你家老爷子问问。”
任有福瞄了一眼堂屋外,试探性的说道:“山子,你给搭个话,问问老爷子?”
整个汉水,尤其是跑山的人都知道,老李家这个老头虽然在北尧待的时间不长,可关于这些事的见识不少。
不然也不会调教出李相爻那样的牲口。
而在来之前,他们已经找过好几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户了,但是无一例外,只有扯蛋这一个特征,他们也不知道那牲口什么来路。
“成,我去问问。”
李越山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
倒不是他热心肠,实在是他也好奇的很,两辈子跑山,还是头一次听说山里有这么奇葩的牲口。
“不用问了,估摸着八成就是山豺进村了。”
不等李越山起身出门,就见老李头佝偻着身子,端着旱烟锅子靠在堂屋门口的门栅边上,一边抽烟一边语气平静的说道。
山豺?
在场的人中,李越山和赵西林还有几个年纪轻的人都是一头雾水,唯独任有福和二顺两个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