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地下三层,眼前出现个圆形的空间,中央立着块半米高的日晷,石面上刻着和怀表一样的四脉混合纹,石旁的地面上,淡紫、淡金、银白、淡蓝四道光正绕着石转,像在跳时间圆舞曲。
“是时脉核心!”林薇薇举着直播设备对准日晷,屏幕里的四道光突然聚到一起,在石面上拼成完整的“四脉印记”——和怀表的纹路、银徽章的刻痕完全吻合,“只要让怀表碰印记,四脉就会共振,双脉核心的门就会开!”
我刚要把裹着布的怀表凑过去,突然听见石后传来细微的声音——不是时间残影,是人的呼吸声,还带着怀表齿轮的“咔嗒”响,“有人吗?我被困在这里五年了,我的时脉怀表坏了,找不到时间流的出口……”
小远突然拉住我的衣角,“时脉小太阳”在我兜里亮起来:“是个穿白大褂的叔叔!”我们绕到石后,果然见个戴眼镜的男人靠在石上,手里攥着个坏了的怀表,和我们的怀表是一对,只是表盖碎了,“我叫张启明,是天文台的最后一任研究员,1998年为了修时脉核心,被时间流困在这里,一直靠怀表的余温维持意识……”
老人突然走上前,握住张启明的手:“我认识你!当年你还教我看日晷,说时脉能‘串起’所有脉,当时我还不信!”
两个老人的手碰到一起,日晷突然“嗡”地响起来,四道光同时往石面的印记涌,怀表的表盖自动弹出布套,“咔嗒”地碰在印记上。
四脉共振的瞬间,整个空间都在逆着转,淡紫、淡金、银白、淡蓝的光缠成道光柱,从日晷顶端射向天花板,在顶上震出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传来“轰隆”的声响,像是双脉核心的门终于开了。
更神奇的是,怀表表面突然浮现出张完整的地图,标着双脉核心的最终位置——在锦园地下七层,需要四脉共振的光柱才能打开最后一道门。
“核心的门开了!”苏晴指着洞口,光柱里正往下飘着淡蓝色的时间光粒,“但得快点进去,四脉共振的光柱只能维持十五分钟,时间流已经在往这里聚了,再不走会被困在过去!”
张启明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小怀表,和我们的怀表是一套,只是更小:“这是‘子表’,母表在你们手里,子表能指引核心的时间流,还能防时间残影。”
他把小表塞进小远手里,“孩子的手工能稳时脉,带着子表,你们能安全到核心,别像我一样,困在时间里忘了回家的路。”
小远把“时脉小太阳”和子表绑在一起,举在手里,两道淡蓝光聚成道细光柱,指向洞口:“哥哥,咱们快走吧!小太阳和子表一起亮,肯定能找到核心,还能帮叔叔找到回家的路!”
我们跟着光柱往洞口走时,身后的时脉腔开始出现时间残影,过去的天文台画面、现在的育苗区画面、未来的核心画面重叠在一起,像打碎的镜子。
怀表在我怀里“咔嗒”响,像是在倒计时,提醒我们光柱的时间不多了。洞口下方的通道里,四脉的光正连成道直线,指向漆黑的深处,那里藏着双脉核心的终极秘密,也藏着张启明被困二十年的等待——这一次,我们不仅要打开核心的门,还要带着研究员走出时间流,让他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