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空山大战的硝烟渐渐散去,重建工作如火如荼。而我王玥,在认了义父,拜了师父之后,也迎来了充满“血泪”的习武生涯。理想很丰满,现实……往往伴随着清晨的踹门声。
“砰!”
木门发出一声哀鸣,玄冲老爷子铁塔般的身影堵在晨光里。“臭小子!日上三竿了还在梦里当大侠?滚出来练功!”
我迷迷糊糊地套上弟子服,心里哀叹:这位师父,简直是个人形闹钟,还是暴力破门款的。
练功场角落,是我的专属“受难区”。玄冲抱着膀子,看我把他刚示范的“基础拳法十八式”打得七零八落。
“马步!你那叫马步?蛤蟆功都比你稳!”
“出拳!没吃饭吗?哦对,确实没吃,练完再说!”
“眼神!眼神要凶!要像看杀父仇人……呸,像看抢了你鸡腿的贼!”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调整姿势,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杀父仇人和鸡腿贼的眼神能一样吗?师父您这比喻也太跳跃了。一套拳打完,我累得像条死狗,玄冲的脸色则黑得像锅底。
“停!”他上前,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我发抖的腿肚子,“就你这资质,别说三年,三十年也……唉,气煞老夫!”他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我浪费的是他的绝世天赋。
“弟子……愚钝。”我耷拉着脑袋,态度诚恳,心里却在想:要是能像上辈子健身房那样请个私教,按课时收费,师父会不会温柔点?